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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九章 陆天豪,无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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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法再靠意志力支撑身躯一样,直接倒进了沙里,没有脱掉的鞋子踩在真皮上,而另一只脚叉开搁置玻璃桌面,透着堕落颓废,迷人凤眼半眯着,薄唇泛着水光,倏然笑了起来,足足笑了三分钟,两滴透明液体自眼角滚落,沙哑道:“为什么不杀了她……我也很想知道,你说人为什么会有感情这个东西?我爹,奸污了我母亲,这个混球,完事走人,留下我和我妈,受人欺凌,因为什么都没有,还要依附喜欢的人而存活,我从第一眼看到她,就无法自拔了,给她当个拧包的,像狗一样,天天被人嘲笑没骨气,可我没退缩,守护了七年,得到的却是当众羞辱,再次相遇,我以为她成熟了,接受我了,很兴奋,说不出的高兴,她说得对,一天是她家的佣人,一辈子都是,在她心里,我西门浩就不是个男人,可以随便玩弄,我的感情对她来说一文不值,可最起码也要去补一层膜吧?还装得那么像,真当我没了她就活不了吗?”

    “阿浩,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,你自己也说了,她要问你要钱你不会不给,为什么不像高盼盼那样直接要?”

    “她是在享受这种玩人的过程,云逸会护法算什么?还不是被她耍得团团转?”

    林枫焰也无奈的将脚踩在了玻璃桌上,现在他明白了,阿浩不是不相信萧茹云,他是不相信他自己,自卑过头了,也是,一个男人,从小就被人说成是吃软饭的,且在法国也一定有过一段不好的经历,大哥说不要去查,阿浩不肯说,那么是更加令他没自信的根源:“你应该学学6天豪,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如果这期间真有误会,你后悔都晚了!”

    “后悔?我西门浩永远都不会再做后悔的事,与其这样,还不如早点断了干脆点,我还就不信真有男人愿意被她玩被她耍!”

    “那可说不定,哎!这种事我想只有你自己去明白了,外人介入不了,我也很委屈,叶楠她算什么?一个修女,什么都没有,还在那里装得多清高……嗝……也就我会将就她,别人谁受得了?搓衣板我都跪了,居然还得寸进尺,哼!哪天惹急了,老子就一脚踹了她,什么东西,直接给仍到太平洋无人岛屿上去,让她自生自灭……实在不行再让她给我洗脚,天天跪着给我请安!”哇,那日子太美了,越想越兴奋:“我要不高兴了,就拿鞭子抽死她!”

    西门浩竖起大拇指:“有魄力!”

    某林挑眉,又坐了起来,看着好兄弟继续疯言疯语:“我特想把她的基督教给炸了,耶稣耶稣,成天都是耶稣,老子哪天就去把耶稣给劈了,我先把她娶了,再找一堆的小情人,让她给她们洗脚去,跟我玩,我弄死她,还跟我闹的话,就给她送月球上飘着去,不上不下,求着我放她回地球,我偏不,我要她生不如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太男人了,佩服佩服!”西门浩拱手,一脸钦佩。

    如此这般,林枫焰越来越上头了,阴险道:“如果砚青敢管,我就把她也送月球上去,大哥要不高兴,也给他弄上去,逆我者,统统滚月亮上去吧!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,我不要去月球!”

    “嗯,就你够哥们儿,恩准了,你不去,我现在特别的恼火,这些女人不就仗着砚青在这里撑着吗?总是拿大哥来压我们,他柳啸龙算个屁……嗝啊,惹急了,我就让他给我跪着去,看她们还找谁撑腰……”

    两个醉汉越说越离谱,就是不知道第二天要是还记得的话,会不会互相抽耳光?

    而海面上,四周水茫茫一片,看不到任何孤岛,站在船头,望着那带着恐怖气息的黑海,砚青有了少许的惊惧,脱离了地平线般,到了没有人烟之地,好在游轮上的灯光够明亮,月光打在水面,粼粼的光好似一条条绸缎,美不胜收,恐惧和欣赏交替,有着说不出的刺激。

    几杯下肚,某女拍着桌子大声道:“6天豪,我们来唱歌,今天你一定要和我唱!”不容拒绝的口吻。

    “没问题,那要看你唱什么,那些流行曲儿,还真不行!”男人宠溺的点头。

    砚青举起一杯美酒站起身拿着筷子敲击桌面,海量般一口给干了,打着节拍大声唱道:“噢!算了吧,就这样忘了吧!”

    心太软?6天豪也坐正跟着疯,拿起筷子敲击笑着唱道:“该放就放,再想也没有用,傻傻等待,他也不会回来,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!”

    合唱歌声宛若仙乐,男声透着大气,女声有着豪放,就这么在海面上持续响起,听得船尾的十来人齐齐垂头淡笑,大哥第一次唱歌呢,丝毫不走调,还很好听,这个女人不同凡响,她能完全牵动大哥的心,有求必应,且她能让大哥放开所有的恩怨情仇,就这么跟着她一起高歌,从来没人能做到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,明知他不会回来安慰!”男人唱完就鄙夷的指指女人。

    砚青长叹一声,冲着大海大唱道:“相爱总是简单,相处太难,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,不是我的我不勉强!”最后一句是喊出来的,举手摇了摇:“噢噢噢!爽,干杯!”

    6天豪帝王般坐着,看着女人一脸的微红就知道酒量不是很好,命令道:“坐好!”

    “继续吃!这火锅味道太棒了,来,我喂你!”夹起一颗滚烫的鱼丸硬是给男人塞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烫……!”某6苦不堪言,这女人真是粗鲁得可以,吐出炽热的食物,刚要责备……

    ‘咚!’

    “啊!”砚青差点栽倒,按住桌子,酒醒了不少,转头道:“生什么事了?”天啊,为什么游轮突然停下来了?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别吓她啊,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的,这里有鲸鱼的。

    “大哥不好了,出现故障,可能无法移动了,我让人另外派一艘过来接!”钟飞云说完就拿出手机,愤怒道:“该死的,没信号啊,你们看看谁的手机有信号,快点打!”

    6天豪听闻出现故障就反射性的瞅向砚青,见她很是无辜的模样便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脑门,他怎么把她一不高兴就倒霉的事给忘了?早知道死都不来海中央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啊,我的也没信号,6天豪,快看看你的!”女人带着少许醉态,拿出手机疯狂的打出,全都落空,她还有四个宝宝,不能死的。

    某男不疾不徐掏出一款比较男性的手机推开一看,额头上出现了不少的黑线:“该死的!”瞅向船舱内:“谁有信号?”

    “大哥,都没有,脱离了范围!”钟飞云焦急的四下张望,怎么这么倒霉啊?咋回事?

    砚青盯向烟雾袅袅的火锅,游艇开了两个小时,都看不到岸了,知道急也没用,身为警员,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:“没事没事,我们继续吃,说不定一会故障就好了!”

    男人忍住浑身的伤站起身拿起河灯道:“放灯吧!”拿出打火机点燃给扔到了海里,一盏接一盏,上面写满了‘霉运、不开心、衰神……’

    直到两百多个全部扔下,顿时形同白昼,砚青双手合十望着这旖旎的美景,好漂亮,河灯围了游艇一圈呢,但是……看向6天豪也很满意这杰作就拧眉道:“会不会引来鲨鱼?”

    “不会,又不是血腥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男人后面的话被全数卡回,因为他真的看到两条大虎鲨正向这边游来,猛抽冷气:“快快快,把它们赶走!否则游艇会翻的!”慌忙拉过女人坐在了船板上,见她又要说话就低吼道:“闭上你的臭嘴!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变了脸,十来个手下冷冷的举起枪支打向那两头有可能只是好奇的鲨鱼,因为在河灯周围游了一圈便要掉头,谁知道一颗颗子弹雨点般打进了它们的肌肤,鲜红大量喷,也成功击退。

    钟飞云吹吹枪口,不屑道:“不就是鲨鱼吗?这不就被我们给干跑了?”高傲的扬起眉梢,天王老子都不怕。

    6天豪擦擦额头上的冷汗,拉着晕乎乎的女人看向水面,原来还不是那么倒霉嘛!

    “不对啊!”一个小弟趴船头看了看,现一群黑乎乎的东西正向这边靠拢就大呼了一声:“大哥,那两条是走了,可是好像是去搬救兵,来了一群!”

    砚青看看只有十米长的游轮,再看向远处来势汹汹的群鲨,差点就这么晕了过去,拉起6天豪就冲进了船舱:“你们快进来,快进来!”

    十多人颤颤巍巍的倒退,几乎还有两人没进去,船就开始猛力摇晃了,滚着进屋将门全数拉好,一个个的坐在里面不敢动,就算拿个原子弹来,只会引来鲸鱼,一口将他们吞掉,可现在这样下去,船会翻掉的。

    “完了啊啊啊啊!”

    游轮忽然受到撞击,砚青一个翻身滚出三米,坐躺在地上喘息:“怎么办……这样下去船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6天豪怒吼,愤恨的瞪着外面:“我6天豪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,有本事老天就收了我!”

    钟飞云过去搀扶住还带着伤的大哥,这可怎么办?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了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男人的话过于带有威慑力,翻腾的游轮渐渐安静,外面的群鲨来回游了一圈纷纷撤退,水面也安静下,砚青按着地面的手动动,不敢置信的望向那个同样坐躺在地上的男人,眼眶充血,傲睨万物,霸气外露,好似真的正在与天较量,气势滂沱,无与伦比,仿佛真龙天子般,任牛鬼蛇神都无法靠近。

    奇迹的是……鲨鱼因为这一声咆哮而走了。

    大伙松了口气,砚青也爬过去半抱着6天豪:“你没事吧?”大腿流血了呢。

    “你说没事,能没事吗?”瞪了一眼,斜视向手下们:“傻站着干什么?还不给我去想办法返航?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!”大伙见男人如此凶狠就连连点头,转身全体走出。

    某女抿抿唇,低头道:“对不起!”她知道她乌鸦嘴,差点就害死大伙。

    6天豪退后两步,靠在船舱上,按着大腿扭曲了脸:“知道对不起还不快给我看看伤?”

    血液似乎越流越广泛,砚青瞅瞅伤口,是大腿上的那个洞,坐过去伸手向皮带:“你忍着点!我要拆开看看是不是伤口破裂了!”废话吗?肯定裂开了,费力的为其将西装裤褪去,白皙的大腿早已被血液染红,一定很痛吧?温柔的拆掉纱布,血呼啦拉的,太吓人了。

    “嘶哈……轻点!”男人身躯颤抖了一下,闭目仰头忍受着,五官紧紧拧起,不断吸入冷空气,额头汗珠连连。

    伤口拇指长,血液正从缝合的线中喷涌,一直淌血的原因是有根线脱落了,擦擦汗水道:“我得重新给你绑好,你……”抬眼一看,男人脸色惨白,还没愈合的伤裂开,比当初打进子弹还痛吧?低头注视了一会,伸出舌头将伤口上的线舔出。

    闭紧的眸子睁开,红唇微张,意外的低头,就这么看着女人正以最最温柔的方式给他疗伤,若是飞云,那么一定是直接找出线给绑好,痛楚逐渐被一种不知要怎么形容的东西掩盖,冰冷的心也在慢慢被捂热,皱眉道:“你还是用手吧!”

    抬起血盆大口,没有回话,捏住线,颤抖着小手给简单的绑好,再脱下外套大力咬着撕烂,拿起地上一些没被血液染指过的纱布垫上,用衣服的料子绑好:“你要想伤好得快点,最好十五天都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,否则永远都好不了!”

    “听你的!”6天豪不在意的抬抬眉,大手扬起,拇指抹过小嘴儿上的血渍,柔声道:“我开始喜欢这种温柔了!”

    砚青挥开那手,提着西装裤道:“空气冷,先穿好!”

    听话的抬起臀部,穿好后也不再动作,就这么等伤口愈合:“拿酒来,麻醉一下!”

    “伤这样了还喝酒?”

    “缓解痛苦的良药,听话,去拿!”

    拗不过,走出船舱将地上放着的五瓶红酒全部搬了进去,坐到旁边,拿起一瓶:“舍命陪君子!”

    男人没有多说,仿佛真的很痛一样,直接举起酒瓶狂饮,见状,女人也直接拿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口口送入咽喉,说好不醉不归的。

    柳宅

    上山的路上,柳啸龙似乎在想着待会要如何面对,愁容满面,下车后就冲离烨摆摆手:“回去吧!”

    皇甫离烨立刻调转车头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屋子内,并无人烟,但窗明几净,无表情的走入,先是扫视了一圈,这才奔上二楼,站在主卧前许久才打开门,来到床边看了看,人呢?转身来到第一间婴儿房,宝宝们已经熟睡,来到第三间,奇怪的拿出手机打出。

    ‘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……’

    蹙眉大步下楼,推开母亲的房门,见其正坐在床头看书便问道:“砚青呢?”

    “她不是找你去了吗?”李鸢顶顶老花镜,见儿子一脸的迷茫便也拿出手机……

    “无法接通,不再服务区!”说完就打向了手下们:“离烨,你立刻去查查,砚青去了哪里,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来?”

    ‘大哥,您放心,我立刻回云逸会查!’

    三个小时后……

    “别拦着我……再喝……6天豪……你别拦着我……”

    卧龙帮

    同样有些晕乎的男人将醉得摇摇欲坠的女人给扔到了大床上,按住再次疼的腿坐了过去,成熟的脸上有了疲惫,也跟着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砚青四仰八叉,意识早已被酒精吞噬,可谓是对男人没有半点的戒备,闭起的眼不安的使力,小手按向突突跳的太阳穴,好难受,胃好烧,触摸到温热躯体便翻身爬了过去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?”

    6天豪睁开眼,女人的手掐上了他的脖颈,或许是喝太多了,所以显得形同猫儿抓痒,为什么?为什么柳啸龙那么沉闷是吗?大手扶向某女漆黑的后脑揉了揉:“不想出事就给我老实点!”酒气浓郁,就不怕他乱性吗?

    “混蛋……混蛋……老混蛋……!”女人不断的自言自语,小腿一勾,骑了上去,睁开朦胧的双眼,瞅着下面的人道:“你就是个混蛋!”

    “没错!我是混蛋!”玩味的伸手支撑起侧脑,定定的观赏着卸下一身铠甲的女人,到最后已经听不清在嘟囔什么,只看得到那艳红的嘴儿张张合合,霎时口干舌燥,大力翻身将其压了下去,低头拉近距离:“你在勾引我吗?”

    “切!你太自恋……唔!”无力的闭目,手却环了上去。

    6天豪见对方如此热情,自制力瓦解,大力含住那嘴儿吸吮,舌尖疯狂的顶开贝齿引导着痴缠,酒精的麻醉不但阻止了痛苦,也使人意乱情迷,大手不受控制的解开了女人的紫色衬衣,三两下撤掉了自身的束缚,直到只剩下一件内裤时,才搂抱着同样只剩下内衣内裤的娇躯翻滚。

    饿狼扑食,干柴遇倒了烈火,粗喘声代表着他此刻很想要被抚慰,嘴里是最真实的感受,柔软的唇瓣被吸得丰沛,背后除了纱布掩盖住的部分,大片面积都被猛龙占据,鳞片在昏黄的光线下闪闪亮,热吻的过程中,男人始终半睁着眼,无意间看到女人眼角滑下的一滴泪,令他刚要拉下女人内裤的动作停住。

    及时刹车……

    喘息着用额头紧紧抵着那带着灼热的前额,沙哑道:“我是谁?”末了亲昵的在那沾满他津液的小嘴上爱怜的吻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他妈的!”砚青仿佛不敢睁开眼去看一样,咒骂了一句,胸腔同样剧烈的起伏着:“这个时候……问……这么深奥的话……你是不是不行?”挑衅一样,手儿伸了下去。

    6天豪呼出一大口气,合上双眸低头再次吻了下去,这次维持了两分钟,十指紧紧抱着女人的头颅,吻着吻着,用最后残存的意识撤离,烦闷的看着那像蛇一样的娇躯,足以令人癫了,不再去多看,抬起右手长叹道:“下半辈子老子就靠你了!”缓慢移动进浴室,坐在马桶上幻想着刚才的一切而自我安慰。

    “哼嗯……”

    床上,砚青闭着眼挥舞了半天,一无所获,撅嘴散出不屑声,翻身摸过能取暖的棉被覆盖好,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柳宅

    “大哥,是真的,大嫂和6天豪走了,从水榭居室门口走的,先是坐游艇去浪漫烛光晚餐,后回到了卧龙帮,恐怕今晚是不会回来了!”皇甫离烨不敢有所隐瞒的如实禀报。

    沙里,柳啸龙抚摸着下颚的手缓缓捏紧,眸子沉下,许多的狠戾因子跳跃,性感薄唇抿成一条线,呼吸紊乱,失去了冷静,陈年老醋坛‘喀喀喀’的被一个可恶至极的人砸出几个洞。

    李鸢却没有生气,反而还带着冷笑:“你看到她了是吧?为什么不追呢?你自己等吧!”起身阴着脸走进卧室,‘砰’的一声将门关好,现在知道去找了?当时干嘛去了?

    皇甫离烨看看手表,这都快四点了,还有两个小时,天都亮了,大嫂为什么还没回来?和6天豪在一起彻夜不归?

    “你回去吧!”柳啸龙摇摇五指。

    “那大哥您早点休息!”点点头,大步走向了门口。

    柳啸龙并未去休息,而是稳如泰山的坐在沙里等待着,时钟每敲击一次,眸底的阴郁就更深一层,拿出手机找出糊涂中,没有按下,盯着一串手机号码而呆,不知是害怕看到某些画面,还是相信那两个人不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,等待着女人回来的解释,并没过去找人。

    次日

    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,金色的光线挤进细缝,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烙下一团一团半透明的光斑。

    晨光里细尘漂浮,外面白雪压枝,古朴的树枝被雪花包裹着,吃力的垂坠而下,形成一条条细长的冰凌,金色的阳光透过冰凌折射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景象。

    受阳光的洗礼之后,冰凌受热融化,晶莹的水滴顺着树梢滴落。

    整齐的床上一男一女平躺,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如同世上最安全的羽翼将身侧的女人紧紧拥着。

    一双白嫩的脚踝钻出温暖的被子,随意的踢蹬几下,女人嘤咛一声,用力的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,几道沉稳的呼吸声令她戒备的睁开眼,昨晚……喝多了吗?现在胃部还极为不适,电影倒带似地,一幕幕落入脑海,游轮,鲨鱼,后游轮突然好了,返航,被带进了一个房间,然后……睡着了?

    然后是什么?依稀记得有接吻……接吻?

    诧异的转头,见6天豪早已醒来,淡淡的看着她,身上的凉意不需要看就知道穿着有多么的单薄,脑子顿时乱作一团。

    “怎么?后悔了?”6天豪坐靠起,笑道:“昨晚可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一巴掌冷冷的挥下,在俊颜上留下五根鲜明的指印。

    “无耻!”

    砚青咬牙说完就翻身下床,拿起桌子上被叠放得很好的衣服裤子迅套好,毫不留恋的走出,浑身透着阴寒刺骨。

    随着门被大力关严,6天豪这才回过神来,大手摸摸侧脸,自嘲的笑了一下,拿过床头柜上的雪茄点燃,并不在意一样,没有怒,亦没有去多做解释。

    屋子内,很快被奇异的香味环绕,只有着吸入和吐纳出的声音,直到心安静下才拿起手机不温不火的下达着命令:“阿保,去给臭小子再找个奶妈,最好是干警察的!”

    ‘大哥,不是有砚青吗?’

    “叫你找就找,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

    挂断后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,翻身下床拿过崭新的服饰套好,边穿着风衣边头也不回的离场,淡淡的微笑令人揣测不出心里的真实想法。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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