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岁那一年,跟你爷爷一起出去,你回来了,你爷爷却没有回来,你爷爷去了哪里?你爷爷当天见了什么人,你又记得什么?一个字不”
回过头问后面的人:“这个字读什么??”
“漏,赵哥,这个字读漏。”
“一个字不漏的交代清楚”
赵三吃力的念完后,睨向地上的女人:“我念的都听到了吧?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回答!”
“鬼话连篇!”
顾槿妍鄙视的态度激怒了赵三,他从椅子上站起来:“还真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,看来我不让你吃点苦头,是撬不开你这张硬嘴了!”
“来人,给我弄一盆水来!”
赵三话刚落音,一铁盆的水就抬了进来,赵三身后的人笑眯眯说:“赵哥,兄弟们知道你一向审人的规矩,所以都给你备好了,兄弟们贴心不?”
“恩,等我撬开这女人的铁嘴,回去都有赏!”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说还是不说?”
顾槿妍缄口不语。
她不是不说,她是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!
“给我放!”
顾槿妍被两名粗犷的男人架起来,按着头用力沉到了水里。
水面上立时浮起成串的气泡。
赵三勾勾手,她从水里被拉出来,她的脸色比刚才更白,但丝毫没有屈服。
“说不说?”
“给我放!”
“说不说?”
“给我放!”
贺南齐还在会议室开会,纪官杰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。
他俯耳悄悄对总裁耳语了一句,连一声散会都没有,贺南齐疾步走了出去。
“说不说?”
“给我放!”
“赵哥,再这么下去,要出人命了”
赵三旁边的人小声提醒。
“死不了,真死了的话,一个孤儿还能变成孤魂来找我索命不成?!”
“可是,她毕竟是”
提醒的话还未说出口,只听外面守着的人齐唰唰洪亮的一起喊道:“二少”
“二少?”
赵三儿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,诧异的回过头,一看贺南齐带着一帮人进来,吓得整个人从椅子上滚下来,匍匐到地上与刚才嚣张的态度天差地别:“二、二少,二少,您怎么来了?”
贺南齐也不说话,直接走到屋子中央,抬脚用力一踹,将铁盆里的水踹翻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