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怒我?”顾延宗气愤不平地瞪着余深,“我掏心掏肺地对宝儿,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回报我的吗?”
一提到宝儿,余深原本堵在胸口的那团气瞬间消了下去。
顾延宗说得没错,就算他对她虚情假意,可他对宝儿那是真心疼爱。她真得没必要跟老人家置气。
“对不起。”余深低声道歉着。
顾延宗不买账,“我受不起,你现在有本事了,顾家都是你撑起来的,所以现在跟我说话,可以毫不客气。”
余深沉默,她不想把矛盾激化。
“不说话,是不是心虚了?”顾延宗有点不依不饶了。
余深终于开了口,“没有,我只是想问你,要不要回去?”
“我不回去,难道你要把我扔在这里?”
余深听到这句句带刺的话,她只能忍耐。
当她送顾延宗回去之后,一个人去了书房,静静地望着桌面上那些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,电脑中各种邮件,她静静地思索着未来。
一整个晚上,她几乎都没睡意,到天亮的时候,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些。
顾延宗没让人叫她醒来,所以余深在没人打扰的情况,几乎睡到快中午。她醒来的时候才知道闹钟被关,手机被关了。
她非常生气地下楼,看到李婶正在准备午饭,沉声问道:“顾延宗呢?”
“带宝儿去杨家了,说是孩子的奶奶想她了。”李婶一回答,余深冷笑一声,昨天她才质问他跟张蕾为什么离婚,今天就带着孩子过去套近乎。
“午饭快好了,要吃吗?”李婶关心地问着。
余深点头,她现在是两个人吃,怎么可能让自己饿着。
她刚吃完午饭,手机铃声就响了,是余然的电话,上次借钱给她之后,她似乎安静了许久,都没打电话给她,也没说还钱的期限。
今天打过来,难不成是生意火爆,然后有钱还她了?
余深接了电话,刚“喂”一声,就听到李朝亮在电话里着急地说道:“余深,余然在医院这边,她的头被砸了,流了好多血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余深吃惊地问着。
“我跟余然借了你的钱,买了一间店面,就卖水果,今天店被人给砸了。”
“谁砸的?”余深诧异,现在这社会,竟然还有人敢去砸店,还有没有法律的存在了。
“袁富贵。”
余深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,他是余然的前夫,一个结过三次婚的男人,后来听说又养了一个女人,没再办酒席,至于有没有领证,谁也不知道。
“报警了没?”余深提醒着。
“不敢报,那个无赖说了,如果报警,他就让我这边的生意再也做不下去。”李朝亮竟然没有志气地说这种话。